坦加薩又搖了搖頭:不過,民眾都是些盲目短視的存在,只需要一點蠅頭小利,就能夠輕易地收買到 蕾丝裙 ,但是更大的利益,就能讓 外套 輕易地忘掉原來受到的恩惠……所以……各位大人很少用這種方式收買人心。這樣的勸諫聽起來可不是那麼令人愉快。潘尼皺了皺眉:不過還是這樣做吧,既然其他的大人不屑於這種做法,那麼我採用這個方式應該是有一定價值的。
潘尼看著那個日記本,忽然想起來,在一段時間以前,做這個工作的人似乎是另一個人,那個高傲到近乎冷酷的女性紅袍。不知為何,法師心裡頭卻對初到山區那段緊張的日子有了點懷念。然而在這個國度,恐怕任何感情都不可能長久地延續下去,總有因為利益分道揚鑣的時候。就如 毛衣 在感知到危險將近的時候,會毫不猶疑地離開。在外人眼裡,這似乎十分不近人情,更不符合道德觀念,不過法師心知女紅袍的做法在塞爾是多麼的道德——在講明一切之後離開,而不是無聲無息地遠去,更壞的情況還有——比如在死生關頭背叛。
或許也有異類。但只是少數。潘尼搖了搖頭,決定停止這種無用的追憶,簡單地處理完了政務,回到政府的豪宅,準備休息。因為安特倫茲的後代中並沒有紅袍法師會的成員,因此自然就不可能有繼承到這些遺產的機會。這也是紅袍法師會的規矩。所以潘尼堂而皇之地入駐其中,沒有人能夠提出異議。當然,這也是勝利者的權力。 外套 這句話說了一半,就感到一股憤怒的氣息從窗台那邊射了過來,讓 外套 一陣微微地心驚肉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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